“那你尽快想啊！明天早上我就要得到一个答复。”

刚要飘走的程鸢，又转过身，“还有，我把功德给你，也是因为我实在受不了沈苒了。”

“她一次次地犯傻，天道一次次地维护她。”

“恶心都要把我恶心死了。”

“我这次碰到了沈苒……”

程鸢深吸一口气，双手做了向下压的姿势，“我从来都没有发现我的脾气这么好。我都快要成忍者神了！”

她对着月色大吼了一声。

沈颜：“……”

大吼过后，程鸢的脸色好了很多，她回过头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，“你好好考虑，我希望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

说完，她就唰的飘走了。

系统突然冒出了声音：宿主，你不会真的要拿了程鸢的功德来提升灵力，对付沈苒吧？

沈颜：……

系统：宿主，这样不太好吧！沈苒可是天道宠儿，你……你就算拿了程鸢的功德，也提升不了多少灵力的。

沈颜：……

系统：宿主，你说话啊！宿主，你不要不理我啊！我们要沟通啊，只有沟通才能让我们获得最后的胜利啊！

系统：宿主……

系统：宿主，你说话啊！

沈颜突然睁开了眼睛，一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系统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。

沈颜微微侧头，看着月亮高挂的夜空。

你和以前很不一样。

系统：……什么？什么不一样？

沈颜：你刚来到我身边的时候，一直催促着我修行，催促着我去和沈苒对立，打脸沈苒。

系统：……那……那不是刚接触嘛！不了解沈苒的道行！

沈颜继续道：自从异世回来，你连我的修行都很少催促了。

系统：……

沈颜：也不让我和沈苒对抗了。

系统彻底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