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，我在看直播。一个综艺节目说发现了我们这儿有鬼，骗子！”

奶奶走了过来，浑浊的眼睛看着孙子的手机，突然她用力地拿过孙子的手机，呼吸变得又重又急。

“奶奶，你怎么了啊？奶奶！”

奶奶指着手机屏幕上，其中一个小女孩儿鬼魂，“春燕，是春燕！是燕子……是我的燕子！”

“奶奶，奶奶！你怎么了啊！”

洞穴。

杭嘉信拦在了蓟宰的面前，满脸祈求地看着沈颜。

蓟宰也转过头看着沈颜，他眉头深锁，神情严肃，“沈颜，你是玄门中人，你应该很清楚，他们这些已经有血债的厉鬼，会造成什么后果？”

杭嘉信：“他们是无辜的。”

“就算是无辜的，他们也杀了人了。”

杭嘉信辩驳不过蓟宰，只能祈求地看着沈颜。

沈颜的视线慢慢从杭嘉信的脸上，移到了他身后的那些小孩子魂魄身上。

他们都小心翼翼，畏惧地看着她。

他们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上的灵力。

“沈颜！”

“沈大师！”

包括节目组的人都看着沈颜。

他们下意识觉得，应该让沈颜做出决定，包括蓟宰。

蓟宰见沈颜半晌不说话，一个抬手，竖起手上的符纸。

杭嘉信瞬间绷直了后背，警惕地看着他。

“他们是无辜的。”沈颜伸出手压住了蓟宰的胳膊，与蓟宰对视。

蓟宰一脸不敢置信，“他们杀人了。”

“他们没有杀人，虽然有血债，但是没有杀孽。”沈颜语气平静地看向杭嘉信身后的那些鬼魂，“他们被困在这阴阳鱼相通的地方几十年，却依然没有变得嗜杀，也就说明了他们心性纯良。”

杭嘉信一个劲儿点头。

蓟宰盯着沈颜。

见沈颜不为所动，片刻过后，颓然地放下手臂，再次转头看向那些鬼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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