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川不止一次这样哀求她了，希望她能跟自己彻底坦白，把心里话都说出来，不要藏着了，看她难受，他也跟着难受。

陆回摇头，又点头，收回手，还是没办法跟他坦白出来，她干脆不说话了，又一次安静起来。

贺川是真无奈，叹了口气，摸了摸她脸颊，说：“没事，你不想说的话，我不勉强你。”

陆回眼神复杂看他一眼，默了默，说：“不是你的错，是我自己的问题，我没想清楚。”

“没想清楚什么？怎么了？”

“没什么，什么都没有。”

陆回又不想说了，她摇了下头，感觉到有点累了，说：“我累了，我睡了。”

贺川没有打扰她，“好，那你睡会。”

贺川陪她睡了会，但陆回一直没睡着，她的脑子无比清醒，说累了，纯粹是不想聊了，她跟贺川这样聊下去，是没有意义的。

所以干脆不了了，不说了。

陆回心里很纠结，她自己都快承受不住了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，她只觉得莫名的压力，压得她喘不过气，她需要时间调节，可她这会，很难真的调节过来。

她不想跟贺川说，也无法正常倾诉，她根本就没办法了。

陆回想到这里，更加觉得呼吸困难，喘气都难很难受，像是有刺卡在喉咙那，她呼吸一下，感觉被刺得慌。

她吞咽了几下，更感觉喉咙很疼，真的仿佛有东西卡在她喉管上，上下不得，还很刺痛。

陆回深呼吸了口气，翻了个身，背对贺川。

贺川能感觉到她没睡着，不过没有拆穿，只是更用力搂紧了她的腰。

陆回觉得太紧了，稍微挣扎了下，低声说：“我喘不过气了。”

贺川松了松手，而后低声说，“抱歉。”